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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为信乃,是卡米尔的老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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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食双兰,龚大,目前暂居光芒百妖乡
手癌晚期死于拖稿

【双兰】故土的花

七夕我可以不过,我的cp必须过!!!!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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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,小孩,”一颗石子被踢到满附黄沙的砖壁上,回弹两下骨碌骨碌滚进了枯草堆里,始作俑者偏头啐了一口,“这儿不是你该来的,走开走开。”

  被叫到的少年低着头从城墙上小心翼翼地爬下来,也不管破旧的衣物又沾了不少沙砾灰尘,一跛一拐地朝城内走回去。


  “他今天又来了?”小小的身影从阴影处走出。

  “是的,花小姐——”被那小身影瞪了一眼,男人忙不迭憋笑改口,“咳,报花小将军,是。”

   “知道了,下去吧”花小将军挥挥手,背着手人小鬼大的模样跟着先前小孩离开。

   这座常年被黄沙侵扰的城池连接着连绵的长城,孤独地伫立在一片荒漠之中,如同一件斑驳的战甲,依旧坚韧地为身后黎民百姓遮蔽风雨。

  花家世代驻守在这里,受城内人民爱戴。花家无男丁,但有一女花木兰,常以花小将军自称,常随父亲征战大小战役,不是男儿却胜男儿,军中人甚爱打趣她,却也敬重,休言女子非英物,夜夜龙泉壁上鸣(引),无人因性别年龄而轻视她的一腔热血报国之心。

  

  近日大小战事皆暂息,花木兰闲来无事常去城墙附近城内外溜达,花母劝她静下心学习刺绣全然当了耳边风,趁人不注意就翻墙偷跑出去,府内的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一来二去花母也就任由她去了。

  

  城内虽然没有京城那般六街灯火袨服华妆,一朝看尽长安花,却也处处充斥着生机与活力,街上叫卖声不断,街景都被蒸笼那腾腾的雾气包裹。

少年越过这些人声鼎沸之处,默然拐进了小巷子,越走越慢,艰难地扶着墙坐下,脚腕传来钻心的痛。那晚火光四起,情急之下他被侍从推进草坡,扭了脚,却也捡了一条命,在黑暗中眼睁睁看着父母从高塔一跃而下。逃出战火躲进城中,浑浑噩噩生无所依,也没有求医的心思,就到如今日益严重的地步。

在这世上再无相系的人,独一人苟活,又有什么意思。他攥紧衣角,感到浑身发热,心觉大概是快不行了,似笑非笑地扯了下嘴角,意识逐渐模糊,昏迷之前看到一抹亮色闯入视线,随即坠入黑暗。


花木兰很郁闷,属下向她报告有人日日登上城墙眺望,行为举止怪异又看着面生,怕是探子,她才时刻关注,没想到跟到一半人就晕过去了。

扛去医馆,医师替这人处理了伤口,药童又给他清理了污垢,露出了独属于西域人精致的面容。花木兰细细端详,心想这人长得比她见过的任何人都好看,就是有点娇滴滴,柔美得像小姑娘。

医师说,这病本不致命,照他这样拖下去迟早殒命,还苦口婆心让花木兰劝劝他。她只得满口答应,思索着这外族人为何跑来城中寻死。见他还昏迷不醒,花木兰摸摸肚子,用一袋糖“贿赂”小药童,告诉他若是病人醒了就来通报她。

晚膳后,花木兰正散步消食,就收到病人失踪的消息,药童慌张又愧疚,拿着药瓶不知所措,花木兰倒也没有责怪他,只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肩道:“我知道他在哪儿。”接过药瓶转身离开。


远处地平线吞没夕阳最后一丝边缘,火红的的余光被漫无边际的黑暗分散得惨淡,只留几处霞色追逐着落日,不久后,它们也将消逝在夜空,就如同断壁残垣之上,下面是无情的流沙,无情地吞噬了城池、生命和文明,有一些名字消亡了,甚至找不到曾经存在的踪迹。只是那城还在,残破的身躯顽强地守卫着它的阵地,大漠的风沙,始终无法掩埋曾经历史的见证。

少年独坐在城墙凸出的垛口上,隐没在夜色中,风吹凉了发尾,他凝视着远方,那日日眺望的方向,是家的所在,即使已经不复存在,他的灵魂仍旧不断地呼唤着故乡。

身后响起了脚步声,大概是来驱逐他的人,便避开伤口准备下来,却发现来人一跃上了墙头盘腿而坐。

他记得她。

即便是楼兰宫里也少见如此亮丽的好颜色,更何况在绝境中对他施以援手,便颔首轻声道了句谢。

花木兰笑了,轻佻地说:“打哪儿来的如花似玉小郎君,要这样遭罪。”活生生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地痞流氓。

“桔生淮南则为桔,生于淮北则为枳,故土的花,没了根土,又要如何依存。”

听到这儿,花木兰心中也有了几分猜想。战火纷飞的时代,兵戎相见时为敌,脱离战争后两方百姓也不过是苦者罢了。

 “但沙漠之中也能孕育花朵,不是吗。”一朵白色的小花突然被递到眼前,少年有些怔愣,正巧长城上照明用的烽火台燃起,暖光霎时在他的世界横冲直撞,少女澄澈坚定的双眸映入明亮的光芒,连带毛茸茸的发丝也渡了一层金色的柔软,手中洁白的瓣鳞花轻晃着。

“于我而言,使命就是保卫身后的百姓。生而无畏,战至终章。”声音很轻,但犹如万钧般重,坚定不移。

双目相视,维持许久,终是少女难得流露一丝羞涩,扭过头另一只手握拳轻咳,又将花递近。少年看着她通红的耳朵,无声地笑了,轻轻接过花朵握在手中。

花是花木兰在来时的路上随手摘的,送花只是一时冲动之举,现在想来太过暧昧,越发难安起来,匆匆起身把药瓶塞人家怀里,找了个借口同手同脚僵硬地离开了。

直至她消失在视野里,少年才回过头,将花轻轻放在胸口。举目远眺,蜿蜒数十里的丘陵上耸立着座座高大的烽火台,烽火台下是一片无垠的沙漠,但见高城之外,天上地下满是皎洁月色,梦里的故乡,无数瓣鳞花绽放。

自那个夜晚后,少年销声匿迹,花木兰寻找无果,于长城而言,身份不明的人自行离开也好,她也就渐渐淡忘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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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年后。


这世间凭空出现了一个幽灵,行走于黑夜之中,散布死亡。恐惧滋生,将权势阴谋玩弄在掌中。

直到某个夜晚,另一把剑的锋芒刺穿黑暗。

“是你,幽灵!”

啊,那个叛徒,还没有离开吗?竟然如此不甘心,而且……女人?

女人明艳的模样与尘土蔽天的边漠格格不入,但京城却养不出这等张扬飒爽之美,所以又让人觉得她似乎本该就生这里。她眼里灼灼的火光,能烧断一切的阻碍。

遥远的回忆被勾起,男人认出了她。他微笑着,也好,一直都赢,挺无聊的。

他们余生的命运已然纠缠在了一起。洁白无暇的瓣鳞花,至今仍绽放在他的眼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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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部分引用修改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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